贾政说着,心里一阵后怕道:“今日在金殿之上,儿子连话都不敢说,生怕惹火上身,被御史台一众言官揪着不放。
您是不知道,若非李阁老出面,恐怕都等不到环哥儿上殿,就会被治罪了。”
主位上,贾母听着心里也有些发慌,看着贾政问道:“好在皇恩浩荡,只被罚了一年的俸禄,也算好事儿。”
“老太太说的是,儿子当时还想着最轻也要丢官,最终得了这个结果,可见皇上对环哥儿还是十分重视的。”贾政这般说道。
听贾政如此说,贾母心里也在思考这事儿,良久,她缓缓开口道:“政哥儿,如今咱们家最重要的事情是宫里贤妃娘娘生产之事,东府那边,暂时先不要管了。
环哥儿虽然逃过一劫,但终究得罪了礼亲王府,而礼亲王在朝中势力强大,又是下任皇帝最有力的竞争者之一,一旦他当了皇上,环哥儿免不了是要被清算的。
所以,从现在开始,与东府那边,能不来往,就先不要来往了吧!”
“老太太,环哥儿他……他终究是我的儿子啊!”贾政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贾母。
“早就不是了,从他过继到敬哥儿名下的那一刻起,他就不是你的儿子了。”
贾母突然间大声呵斥起来。
贾政还想说些什么,却又听贾母沉声道:“老婆子知道你心里重视环哥儿,他如今能有这样的出息,也是老婆子我没想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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