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青青是不是因为她大伯的事儿,回来的啊?”孔老太太问道。
“是啊!在车上的时候我们就聊过了。谁能想到,陈大伯会走得这么急啊?”
“哎!这就是命哦!”孔老太太叹了口气。
符老爷子也难得的有些沉默。
看着比自己年轻一辈的人都走在了前头,像孔老太太和符老爷子这些上了年纪的人,心里难免就会升起物伤其类的感觉。
符慕白可不敢让爷爷奶奶在这事儿上想太多了。
她忙转移了话题道:“对了爷爷奶奶,这次陈大伯的丧事,是不是要大办啊?”
“那肯定啊!”孔老太太精神一振,道,“陈老大知道自己这病啊,严重是严重,但他对自己也是够狠得下心的,说不治那就真是不治!只让人找了那便宜的草药来喝。在这事儿上,他那几个儿女,本来就亏心着呢。现在人都已经走了,这丧事要是再不办得热热闹闹的,他们也怕别人在背后戳他们脊梁骨啊!”
“是啊!”符老爷子也搭话道,“陈家已经到我们家来定了花圈纸人了。光是他们自己家就定得不少,更别提还有他们家的亲戚给定下的。我跟你奶啊,这都扎了两天了,还没给扎完呢!”
这年头,国家提倡火葬,选择土葬的人是越来越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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