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真是心大,”王凝之翻了个白眼,“你去一趟,告诉他们,尽快离开,刘如意的事情已经送去京城了,这几天五斗米教的,一定会有人来处理他,到时候难免查到这两个傻子。”
楼上,谢道韫已经冷着脸,坐在桌边,看了一下午书。
王凝之再一次悄悄溜进来,拿起本书装模作样,过了一会儿,从书后面探出头来,瞧了一眼,讪笑着开口:“夫人啊,我这里看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,你要不要听听?”
不等谢道韫说话,王凝之就自顾自地开始了:“从前啊,有一只小白兔,还有一只……”
“哈哈哈,是不是很有趣,这小白兔,最后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楚了,其实我还有一个……”
“我还是第一次知道,淮安赋里会有这些故事。”谢道韫冷冷开口,直接打断了王凝之的第二个笑话。
尴尬地把书合上,王凝之走到桌子边,轻轻给她揉着肩膀,“夫人,这都一下午了,你就没个笑脸,别闷着了,你还是笑起来好看些。”
“我这时候不好看了是吗?”
“没有没有,怎么会呢,一颦一笑之间,各有风情万种,只是这春夏之交,你若是笑起来,那万紫千红,都没有你动人,这时节,还是适合多笑笑。”
“笑不出来,”谢道韫没好气地把手里书卷放下,转过头,盯着王凝之,“你倒是给我说说,为什么要答应他?我都已经准备拒绝了,难道他还能把我们逼到钱塘去?
“你如今有家不好回,有书不好读,住在那小村子里,等着人盘问,我们波折这么多,才能安生些,若真是有不得不做之事,我自然不会拦着你,可这种事情,他们想要处理,办法多的是,何必要你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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