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万脸上丝毫不见笑意,“你是指,那俩年轻人前几日被赶出去,还是叔平今日当众殴打筑坝官员,还是说把天师刘如意抓进牢里?”
“四叔,您叫我们来,不就是为了这样吗?”谢道韫微微一笑,走上前去,亲自给谢万添了茶。
谢万淡淡说道:“我可不记得有叫你们过来。”
“四叔,您一早知道那个王睿智成不了事,也知道刘如意是个江湖骗子,却不动声色,由着梁山伯被赶出去,这不就是要我们来处理嘛,侄女儿做的您可还满意?”
谢万脸上终于露出点笑容来,轻轻点头,“这事情,我确实不便出手,小辈来做,最是合适,你如今已成婚,在那小村子里头,该等的人也都来过来,也该出来走走了,我虽在会稽住过些年,不过一直忙碌,倒是与王家子弟们并不熟悉,正好见见叔平。”
瞧着这俩人说话,王凝之总算是轻松了些,和谢万这种人打交道,一向都是最累的,因为他就像个夫子,还是那种时刻想着给学生考验的夫子。
“对了,四叔,您刚才说,这事儿您不便出手,是为什么?”
“刘如意是张道御的人,你们应该知道了吧?”
谢道韫点头,“已经知道了,所以才上门求教,您的打算。”
“张道御此人,虽是道尊,却很知进退,在朝中颇有人缘,更加以太后信任,本来与我谢家并无关系,但自去年开始,张家送子张玄去了建康,很得张道御欣赏,据说张道御有心,要把他收为弟子。”
“吴郡张家?”谢道韫皱了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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