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可以去吴兴了?你不会再给我出什么幺蛾子了?”
“不会。”
“好,那我们出发吧。”谢道韫甜甜一笑,手里的树叶从指间滑落,轻轻挽着王凝之的胳膊,夫妻俩并肩往前。
两日后,临水。
钱塘江的水声,便是在几里地之外,即可耳闻,江水涛涛,自此处接海,每年的春日,都要修缮大坝,河堤,水道,但每年的夏雨,都会将其冲开。
所以,管理钱塘江大坝,既是个肥差,也是个风险很高的职位。
肥差当然是在于,年年都会有拨款可以动手脚,风险则是,一旦某一年大水决堤,给周遭百姓带来的损害大大超过了预期,那这位管理之人的脑袋,基本上是要用来给百姓们平民愤的。
所以,如何在自己中饱私囊的前提下,还能够让大坝的损坏程度保持在可接受范围内,就是每一个水坝官员最重要的事情。
几辆马车相继而来,身后跟着一对护卫,人高马大,颇有气概。
坐在车辕前头,王凝之狠狠地瞪了一眼:“能不能老实点?我是主子,还是你是主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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