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了,别人我还不敢讲,就那个王凝之,哼哼,小肚鸡肠,坏心眼多得要死,肯定是觉得今年他大婚,我们送的礼物寒酸,所以才恼羞成怒,要给我们个教训的!”
祝英台越说越激动,越说越觉得自己猜到了真相,握住拳头,狠狠在空中挥舞了两下,似乎这样就能打到某个人了,“山伯,你可千万不要轻易相信那王凝之!这次他跟着谢道韫一起过来,说不定还会给我们下什么绊子呢!”
看着祝英台像个小疯子一样张牙舞爪,还叫唤着什么‘等他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他’之类的狠话,梁山伯无奈地站起来,拍了拍祝英台的脑袋:“英台,冷静点儿,不然我们要被发现了。”
没法子,这已经是第三次转移阵地了。
离得远了,看不清,离得近了,又会被发现,找个这么好的地理位置,不容易啊。
“王大人虽然不愿意接受我们的意见,但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,毕竟这水坝改建,兹事体大,又无前例可循,他小心一些也不算奇怪,只是那老道士所言的改水道,必然是不妥的。”
梁山伯语重心长,好言相劝,“再说王兄,肯定不会为了点礼物就跟我们生气,待人以诚,便是最佳,我自己手绘的时令图和家乡的土产,虽不见得多贵重,也是一番心意,你送的肯定价值不菲,王兄不会介意的,况且,他的家世,难道还会缺什么不成,英台,你多心了。”
瞧着梁山伯又回去聚精会神地做记录了,祝英台撇了撇嘴,这可不是多心。
梁山伯送的东西,确实不值钱,但王凝之不会介意,这是真的,但自己送的,嗯就稍微跟梁山伯想的有点儿不太一样了。
……
“所以,祝英台给你送的,是劝善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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