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水只是个小镇,因为挨着钱塘江大坝,这才有些人烟。
毕竟这种地方,常年遭水灾,能有别的出路,谁愿意在这儿受罪呢?
对于这里的居民来说,生机无非就是靠水吃水,捞鱼卖鱼,每年这个时候,也是大家最积极的时候,因为修缮水坝,总会有需要劳工的时候,给的钱不多,但也足够给家里的女人孩子换身新衣裳,买上几壶劣酒。
不过这种劣酒,对王凝之来说,就有些难以下咽了。
看着梁山伯‘哼哧哼哧’地埋头大吃,王凝之眼皮子抖了抖,看向身边的谢道韫。
似乎知道王凝之在想什么,谢道韫横了一眼,对于丈夫这种不照顾同窗,还想要出言奚落的态度很不满,亲自倒了杯茶,推到梁山伯面前,“梁山伯,慢点儿吃,喝些茶水。”
“谢谢夫人。”梁山伯很自然地端起来,一饮而尽,又埋头苦干起来。
王凝之实在不明白,这么些干饭,几条鱼虽然鲜美,但明显做工粗糙,怎么就能吃的这么香?
明明身边有祝英台在,这家伙钱多得很,还能一副逃难的样子?
“祝英台,你真是越来越小气了,瞧你这样子,根本懒得动筷子,怎么你大哥就饿得前胸贴后背?”
和梁山伯坐在一起,手里筷子拿起放下好几次,都没给嘴里放点儿东西,祝英台翻了个白眼,“我有什么办法,山伯为了调查记录那水坝的事情,几天不下山,这周边也没什么好东西,远点儿的,拿上山就凉了,还怎么吃?只能每天吃干饼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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