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要我们去找到答案了。”谢道韫笑了笑,“只是不知道,我一个新过门的王家夫人,去为难他,会不会被族中长辈们厌恶。”
“这种事情,哪里用得着夫人费心,你尽管去观察梁山伯那治水方略就好,王睿智的事情,交给我处理,越是族中长辈,越是了解我王凝之,这种事情,一向都是我最爱的,说不准他们还会觉得是有你在,我才不会过火呢。”
“他们会信?”
“喂,不要搞错了好不好,这俩人是我的同窗啊,他们有难,我来出头,天经地义,你跟他们能有多少交情?”
“你这时候倒想起这是你的同窗了?”谢道韫撇撇嘴。
“一切为了夫人,我大可以多几个同窗,或者少几个。”王凝之笑容真挚。
“呸,我发现你是越来越会哄人了。”
“对了,我要提前跟你说好,要是过去了发现,这事情和我们猜的不一样,纯粹是那俩傻子在钱塘江瞎搞,这祝英台仗着你的势,惹是生非,天怒人怨,所以你四叔才懒得管,而且作为大坝官员的王睿智也是烦得不行才为难他们,然后又找你求救,那我可不会露面,你去处理,这么丢人的同窗,那可不行。”王凝之再撩开窗帘,看着外头,突然回过头来说了一句。
谢道韫翻了个白眼,“要真是这样,那事情就简单了,我处理就我处理,反正是我写的信,赖也赖不掉。”
窗外的云,与车队渐行渐远,慢慢到了天的另一边。
……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