郗璿斜着眼哼了一声,“少给我灌这些迷魂药,我又不是让你看字的。”
“啊?那看啥?”王凝之愣了一下。
“说说,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”
王凝之哑然失笑,“娘,道德经这种,家里从小教到大的,还用考我?”
“让你说就说!”郗璿坐了下来,虽然这样就比儿子低很多,但气势上,依然是稳稳压着儿子的。
王凝之平板刻直地背诵着:“厚重是轻率的根本,静定是躁动的主宰。因此君子终日行走,不离开载装行李的车辆,虽然有美食胜景吸引着他,却能安然处之。为什么大国的君主,还要轻率躁动以治天下呢?轻率就会失去根本;急躁就会丧失主导。”
背完之后,王凝之尴尬地笑了笑,“娘,你不会是以此来教育我吧?”
“呵呵,”郗璿冷笑一声,“我教了你十几年,有用吗?这么简单的道理,你难道看不懂?你自己不争气,明知轻率而为之,做不到克己求真,我又能如何?”
“那您这是?”
“我是告诉你,一会儿回你们兄弟的小院子里,把这段话给他们几个都背一次,最近老三老四,总是在研究什么初汉碑文,老五年纪轻轻,就不学好,去什么悦来楼,这就算了,居然还带着老六去,岂有此理!”
“老六那么乖一个孩子,要是被带偏了,我饶不了你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