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通”一声，白玉珊跪在了地板上。
白有德视若无物，躲开了白玉珊差点抓到他裤腿的手，“为难？签个字也叫为难她？你说我和你提，好啊！”白有德指着地上的协议碎屑，“你替白清雅签字啊！”
“哥，清雅已经够苦了，你怎么能这样！”白玉珊以为哥哥还会顾忌血脉亲情，没想到是她想多了。
白有德转过头，明显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“姑姑，你起来。”白清雅拉起白玉珊，“你不用求他，我说我有办法你相信我就好。”
“清雅，你这孩子不要胡闹了，现在安心的情况不能耽误，你要考虑大局啊！”梁冬冬还在一旁给白玉珊增加无形的压力，白清雅感觉到姑姑的手握得更紧了。
“我比你们谁都担心安心，所以不会把她交给一个成功率只能勉强达到百分之三十的人！”白清雅带着警告的眼神在白有德和梁冬冬之间来回打量，“更不要说用股份去交换。”
“小小年纪，不知轻重！”一道训斥响起，在医院做交流演讲的方敬东正好路过，听到白清雅自大的话，忍不住出面训斥，“你可能连这台手术成功率百分之三十意味着什么都不知道，就敢口出狂言，好，以后就是求，我也不会做这台手术！”
白清雅愣住了，不是因为方敬东的话，而是他身后站着的向辰逸。
他怎么会出现在这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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