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雅摇摇头,“首先,你对我来说不是患者,甚至连咨询者都谈不上,因为你没给钱。”
张口闭口就是钱,嗯,这很白清雅。
“其次,我这只是从朋友角度对你进行的建议,只不过我恰好是一个心理医生罢了,两者不发生冲突。”
向辰逸被她所说的“朋友”哄得有些开心,至少不是陌生人了。
“其实我对于很多咨询者的建议都是找到自我,很多都是。心理疾病不像是感冒发烧,症状很明显,它需要心理医生层层分析,最终才能确定到底应该怎么治。而大多数患有心理疾病的人都来自于一个根源——迷失自我。”
谈起专业,白清雅好像能一直说下去一样,向辰逸也不想打断她,就这样一个说,一个听,偶尔还要干一杯。
一个晚餐,最后吃成了宵夜。
啤酒不知道喝了多少,喝到兴头上啤酒还变了颜色。
最后两人用了仅存的意志控制了酒后驾车,但是却没有脑容量再考虑叫代驾的事,两人走在已经冷清到极致的大街上,偶有几个人,也都是向他们一样,喝完酒准备回家,深夜,弥漫着颓然的酒气,久久不散。
“怪不得心理医生收费要比普通医生要高啊。”向辰逸第一次和除了心理医生以外的人提到自己的这种行为,说完心里十分舒畅,不由感慨,“和你说话真的好舒服。”
酒精让向辰逸忘记了自己不久前的吐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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