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鸣铮一瞪眼睛,“你咋知道!”
李正得意的笑笑,神秘的说:“佛曰,不可说。”
祖鸣铮最讨厌他这副神秘兮兮的样子,嘁了一声不再理他。
倒是向北眼睛溜溜转了几圈,拉了拉祖鸣铮的袖子。
“祖爷爷,我知道李爷爷怎么知道的哦!”
两个老头都来了兴趣,“行,那你就说说李爷爷为啥这么说。”
向北微微一笑,开始了自己的分析。
“刚才听到李爷爷叫您铁公鸡,也就是说您可能在某些方面比较,额,节俭!”向北察言观色,明显感觉祖鸣铮听到铁公鸡三个字不是特别喜欢,立马改口,“而且你刚刚说糖豆的事情却只提到了和您没关系的八哥,可是能让您对糖豆这么大的反应,绝对是和您自己有关,而不是单单是那些叔叔们的事,而您最看重的几样东西……”
向北打量了祖鸣铮一圈,确定的说:“除了您的胡子,也就是后山的药田了!”
“嘶……”听了他的分析,祖鸣铮捋这胡子的手突然失了分寸,把自己胡子都拽下来好几根,心疼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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