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月初惨白地看着敖辛手里的剑,她用那剑,生生割断了温月初的手腕。
敖辛面色森冷,看着温月初如蝼蚁一般挣扎哆嗦,她抬脚就把她另一只手狠狠碾踩在地,随即挽着剑一剑扎进她完好的手腕上去。
一寸一寸地割断了温月初的另一只手上经脉。
温月初痛得面目都变了形。
可她来不及呼痛,敖辛动作飞快,再利落地蹲下身,随手捻过船舷上的一支箭,如她方才狠狠刺敖阙的那般,极其精准地反手便扎进了温月初的喉咙里。
敖辛动作够狠,然力道却掌握得极其得当,毁了温月初的声线,却留了她一命。
温月初呼吸急促,喉间鲜血滚滚淌下,瞬时濡湿了她的衣衫。
她张口想大叫,却只能发出低沉的粗嘎声。
温月初此时再无偷袭还手之力,她只能瘫软着身体,大口大口地呼吸着,用溢满了惊恐的眼神瞪着敖辛一点点凑近。
就冲她敢伤了敖阙,敖辛越是恨不得剐了她,越是要慢慢来,绝不会给她一刀痛快。
敖辛轻声道:“指望我一剑了结了你?那不是太便宜了你么。我会让你继续这样苟延残喘地活着,最后怎么也得留着一口气亲眼看一看,敢背叛我二哥的温朗,到头来会是个什么下场。你温家一家,都是被你害的。”
敖辛蹲在她面前,若无其事地捻过她的裙角擦拭剑上的血迹,道:“你们兄妹俩若是安分守己一点,也不会有今日。你以为上次我是白白放过了你?”她勾唇嗤了嗤,唇角笑意森然,“我哪有那么菩萨心肠,我等的,可不就是今天么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