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躯又硬又热,霸道地碾压着她的柔软。一池春水,浑浑噩噩。
敖辛挣扎着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,手上无力地轻轻推拒着敖阙,轻喘道:“二哥……快要到家了……”
马车转进了巷子时,敖阙才终于舍得放开了她。
她瘫在软座上,发丝如泼墨,嘴唇水灔红润,微微张着,视线迷离而湿润地把敖阙望着,胸口起伏,喘息不已。
在敖阙看来,无疑是一朵诱人采撷的娇花。
好不容易他才将涌起来的那股血气给压下。
马车在侯府门前停下,敖辛整了整衣裳和发丝,半晌还有些酥软。
敖阙低沉而带着磁性地问:“要我抱你进去么?”
敖辛刚想说不用,等她再平缓片刻,自己能走,不想下一刻敖阙便直接抱起她,弯身钻出了马车。
敖辛挣了挣,又羞又恼,咬牙道:“二哥放我下来,我自己走,家里下人看着呢。”
敖阙抱着她若无其事地大步跨进大门,一本正经地对家里下人说是她受了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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