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这些事时,敖辛正在敖阙院里帮他喂鱼。手里的鱼饵撒进池塘里,脚下的锦鲤游得欢畅。
敖阙听来丝毫不觉得意外,好似温朗的举动早已在他的掌控之中,又或许他根本没把一个温朗放在眼里。
敖阙道:“你打算怎么办,要不要把赌坊封了?”
他好像不知不觉间给了敖辛越来越多的空间和自由,既然决定把温月初留给她自己处理,敖阙便全然不插手,只在她需要的时候予以配合。
敖辛歪着头想了想,道:“留着呗,恶人自有恶人磨啊。”
过了一会儿,敖辛又道:“二哥,温朗与赌坊牵扯的事,你可不可以暂时也不要追究?”
“你还想对他网开一面?”
敖辛道:“他若诚心想与二哥求好便罢了,若不是诚心的,留着他在手里头,也比把他放在外头要稳妥,还能牵着温月初。”
温朗知道如意赌坊出事了,他忐忑地等了几天,却没等来敖阙的发落。但是他心里清楚,敖阙势必已经知道了他暗中为如意赌坊保驾护航从中谋取私利的事。
而这件事最初是由温月初出面去找如意赌坊的东家引起的,温月初和他们的关系最终也纸包不住火地传到了温朗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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