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月初森森道:“不是你,还能有别人吗?”
敖辛平淡道:“你一开始就觉得我很碍眼是么?可惜,就算没有我,我二哥也不会喜欢你。匆匆嫁人是你自己选的,你若是嫁个老实本分的人还好,可偏偏识人不清也是你自己造成的,现在你却来恨我?你还真把你自己撇得干干净净。”
说罢,敖辛带着楼千古和颜护卫一起离开了茶楼。
将将走出门时,温朗虚拦了她一下,道:“还请三小姐莫要逼人太紧。”
敖辛顿了顿足,抬头看他,道:“温公子若是再不清醒一点,只怕还要被温小姐拉入泥潭更深。温公子身为巡守领兵,这昭昭白日都没什么事做吗,要守在你妹妹的这间茶楼里继续替她招揽生意?”
敖辛和楼千古离开以后,温朗也没再在茶楼里逗留多久,便离开了。
茶楼里依旧冷冷清清,无一客人上门。倒是医馆里的人,期间上门来讨要了前两日治疗病人的费用。
温月初将柜台里的钱都结清,小厮也打发走了,这空荡荡的茶楼没坚持几日,便关门倒闭了。
楼千古还在感叹,这温月初怎么这么不经收拾的时候,那厢温月初已经游晃在入夜后的大街上,出现在了如意赌坊的门前。
入了夜后,唯有花楼赌坊里的生意有增无减。
温月初一进那赌坊,便被一股铜臭汗气所包围。她双手拢在袖子里紧紧掐着手掌心,如今她已没有回头路可走了,她不甘心,一定要让敖辛尝尝她的痛苦!
温月初本以为郑成仁死后她再无后顾之忧,便能一边经营茶楼一边慢慢等待下一个好时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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