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有敖阙撑腰,扶渠哪里怕,她胆子肥得很,站在敖辛身边,对那楚氏翻了个白眼。
敖阙听后,淡淡道了一句:“我倒是希望他能来。”
要是魏云简敢来徽州,谁扒了谁的皮,还不一定呢。
敖阙复又看着地上的两个嬷嬷,稀疏平常地问:“所以便是你们从中作祟?”
扶渠义愤填膺地帮她们回答:“对,就是她们!”
琬儿沉了沉心绪,尽量平和地开口道:“二哥,我想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。我相信三姐姐不会害我,而她们素来也是我身边尽心伺候的人,想来也不会害我。定是有心怀不轨之人在暗中挑唆,才有今日的场面。还请二哥……”
琬儿本想说,还请他看在她的面儿上,能饶过这两个嬷嬷,又或者把人交给她,她自会带回去发落。
然敖阙根本不理会她的,而是回头看了看敖辛,询问道:“你打算怎么处置?”
魏云简的人还能怎么处置,敖辛本来就没打算留她们活口。
遂敖辛说道:“她们谋害琬儿妹妹,妹妹腹中皇子关系重大,此事不可轻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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