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辛心知肚明,迟钝如扶渠也应该明白过来,今日楚氏带人在扶渠的房间里反反复复地搜,分明是冲着扶渠来的。
她们暂时不能把敖辛怎么样,索性就先拿敖辛身边亲近的人动手。等把她身边的人拔除以后,再来对付她。
敖辛叮嘱扶渠,往后都要小心一些。往后遇到大房那边的人,切莫逞一时之快,能避则避。
扶渠很不马虎地记下。毕竟那可是关乎到她的安危的人生大事啊。
说来楚氏被抽了一鞭子晕死过去,在自己的院里醒来,疼得惨叫连连。
那衣服上沁了血不说,待褪下衣服一看,蜿蜒的鞭痕触目惊心,可以说是皮开肉绽。
楚氏又被吓晕了过去。
琬儿受了惊,大夫说是中气不足,胎气也有些不稳,她自顾不暇,哪还能到楚氏床前去守候。
于是母女俩只能在各自的院子里,由大夫诊治疗伤。
现在琬儿是恨不得吃敖辛的肉喝敖辛的血,她惨白着脸,指甲狠狠剜着被衾,咬牙切齿道:“我定会让你们不得好死!”
冬絮在旁小声劝道:“娘娘,身子要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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