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没有任何人怀疑,因为郑成仁是个什么样的杂碎,大家都清楚。
城守便问她,“你回去以后没发现郑成仁没回家?”
温月初哭道:“事实上,我相公经常三天两夜不回家,我也早已经习惯。我以为当晚他又是去别处花天酒地了。”
城守又听林家人说了一下事情经过。
仵作验过了尸体,说是溺水而亡。
郑成仁的尸体在水里泡了一夜,都泡胀了。当时他后脑遭的两下撞击,估计没怎么出血,又隐藏在黑色的头发里,就是有出血只怕也被泡得发白、难以辨认,因而仵作也没能发现。
如果郑成仁的死不是意外的话,比起温月初,林家泄愤杀人的动机还更大一些,毕竟前一晚郑成仁才在林家闹出了事。因而城守盘问林家人时,她便当个弱者,楚楚可怜地哭泣。
敖辛听那声音,怎么都觉得十分熟悉。
温月初又一直垂着头,发丝遮住了她的脸。
敖辛忽然出声道:“你可是温月初?”
温月初身形一顿,不得不抬头。敖辛总算看清了她的模样,已是满脸泪痕,伤心欲绝。她敛了敛悲伤神色,道:“让三小姐见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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