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是她自己给自己包扎的,包得有点草率;用的也是简单的草药,路上还坐在马背上被颠了一路,眼下敖阙撤下她脚上的绷带时,她自己不看还好,一看就觉得有点疼。
扶渠不敢大意地拿了金疮药来,敖阙重新处理过她的伤。
整个过程,敖辛沉默地看着他紧皱着眉头。
她不喜欢看见他皱眉,看起来很阴郁,他很不开心。
敖辛下意识就想伸手往他眉间摸去,想抚平他眉间的褶皱。
可是伸到一半,觉得不妥,又硬生生地收了回来。她心里有些焦躁,撇开头不再去看,片刻道:“我没事,养几天就会好了。”
等敖阙处理好了,才起身道:“往后禁足一个月,不得出家门半步。”
敖辛想反驳,可他却不给她反驳的机会,转身便离开,又道:“你若是觉得家里闷,便多去母亲那里坐坐。”
走到门口,敖阙对院里的颜护卫道:“下去领二十棍。”
前一刻敖辛还怕他担心来着,这一刻真是气得够呛。他管起自己的事来,还真是比谁都顺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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