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辛抽了抽嘴角,“二哥请。”
虽然是为了一块菜,但威远侯看见他俩如此相互谦让,还是十分欣慰的。要知道以前,敖辛是连一句话都不会跟敖阙多说的,敖阙自然也不会与她有任何交集。
两人虽住在同个屋檐下,但关系冷淡如水,比之陌生人还不如。
威远侯沉吟着与敖阙道:“阿辛此次化险为夷,为了谨慎起见,你选几个人放她院里做护卫,往后供她差遣。”
“是。”
敖阙办事效率是十分惊人的,当晚敖辛洗漱后将将睡下,宴春苑外便已经有护卫把守着。
威远侯军务很忙,第二天一大早就出门了。
扶渠从厨房端了热腾腾的早饭回来,看见敖辛还躺在床上,就轻声细气地唤了一声:“小姐?”
敖辛不应。
定又是耳疾作怪了。
遂扶渠凑到她耳边就是一嗓门:“小姐起床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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