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不知道,她那柔软的胸脯也若有若无地贴着二哥的手臂。
“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女孩儿这么殷勤给自己找继母的。”敖阙低头看了她一眼,颇有些严肃道:“好好走路。”
敖辛咕哝:“二哥,就让我靠一会儿,我很累啊。今日在姚家,姚瑶儿太能闹腾了。”
“若是累了,早些回家休息不就是了,何须留到这么晚。”
敖辛摇头:“不行,我得多多了解一下姚姑姑。你说明个我请姚姑姑到我们家来,怎么样?”
敖阙一向冷淡的声音放轻了些:“你还是先问过爹吧。”
次日,敖辛与威远侯说打算给他娶一房继室的时候,威远侯是懵的。
彼时威远侯摸了摸敖辛的额头,道:“没烧啊,闺女,你是没睡醒吗?”
他觉得,谁都有可能给他说亲做媒,但就是自己这女儿不可能啊。
想当初他把敖阙带回家时,敖辛平白多了一个哥哥,可冷淡了好些年。现如今她竟主动要求他再娶,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。
威远侯对女人并不热衷,当初敖辛的娘去世几年以后,每天都有媒婆踏破了门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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