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阙听她叫嚣着说完,道:“那我看见你往她茶里掺药这事,我是不是也要说?”
琬儿脸色一变:“你不要污蔑我,我没有!二哥,受害的人是我,不是她敖辛!”
敖阙道:“我是不是也要告诉全徽州,你是怎样跑到皇上床上,行勾引放荡之事?可要我联系一下赵王、梁王以及安陵王、北襄王那边,给一份证词?毕竟那天晚上,他们在门外听了许久。”
琬儿扶着桌面,脸色苍白地往后踉跄了两步。
敖阙的话字字带刺,听起来可真是刻薄。
琬儿定了定神,咬牙道:“所以,你这是在威胁我吗?”
敖阙若无其事地整了整手腕上的护腕,轻抬眼帘看她:“我这是在通知你。你想进宫,最好安分守己地等着进宫。不然,就算圣旨上没有变数,我这里变数却多得很,你要不要试试?”
他眼神里十分平淡,可却无形之中透着一股子阴狠,似冰冷的钩子一般,随时能勾得她血肉模糊。
她知道,他做得出来的。
要是在徽州他使了什么坏,使得自己没办法顺利进宫,那往后只有被人耻笑的份儿。
“早点休息,明早还要继续赶路。”敖阙不听她回答,转身就出了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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