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辛分明看见敖阙手腕在用力,她心下一沉,他是真的动了杀心。
敖辛连忙双手捉着敖阙的手,仰头望着他道:“二哥,先松手好吗?”
敖阙分毫未松。
敖辛扳不动他的手,索性就去拉那粗糙磨手的鞭子。
敖阙担心鞭子真伤了她的手,顿时就松开了温月初。
温月初凄凄楚楚地喘了几口气,方才含泪看着敖辛,问:“三小姐,你相信我吗?我真的不知道……那日在喜堂上拜堂时,他过来找我问你的下落,我才知道你不见了……”
温月初哭得嘶哑,又道:“我害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呢?我都已经嫁人了,以后他怎么样也与我没关系了。可我总还是希望你们都好好的……难道你认为我希望看见我哥和你哥反目成仇吗?”
她说得句句肺腑,她的控诉就好像敖阙是那个辣手摧花的负心人,而敖辛是个善恶不分的糊涂蛋一样。
只不过敖辛听得神色平静,未有发作的迹象。
刑讯室里的氛围也渐渐缓和了下来。
周围有人在劝敖辛:“三小姐,你就相信月初妹妹吧,她不会做那样的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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