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辛道:“世子对你挺好的。”
“他对我好又有什么用,”楼千古嘟囔道,“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,他撒尿哭鼻子我都见过,真是毫无幻想的余地。”
楼爷爷给敖阙身体清了一遍淤毒,敖阙伤口里的血又由暗色变回了殷红色。
这回他总算可以安心养伤了。
给敖阙换药这种事,楼爷爷基本都是交给敖辛来做的。
她把药往床边一放,自己跪坐在敖阙面前,便轻车熟路地抬手去解敖阙的衣裳。
敖阙一动不动,低着眼一直把她看着,只道:“你倒是一次比一次顺手。下次我可以自己脱。”
敖辛仰起头朝他笑,道:“二哥肩上有伤,不是不方便么,我只是举手之劳,不费力气的。”
她只宽下敖阙有伤的这边衣襟,随后倾身靠过去。
处理伤势时,敖辛十分轻柔细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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