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敖阙当哥哥,敖阙可没把她当妹妹呢。
扶渠还道:“虽然二少爷嘴上不说,可若是小姐将来受了半点委屈,就二少爷那脾气,他定是要把欺负小姐的人大卸八块的。”
扶渠到现在可还记得,当初敖阙牵着狼犬把大夫人身边的嬷嬷的腿啃个精光的场景呢。
可怕是可怕了些,可是有这样一个人护着,心里也会觉得倍加安全吧。
敖辛听到扶渠说这些,不由自主却想到了敖阙鞭打温月初时的光景。他除了对自己百般迁就,对其他所有人都是心狠手辣的。
最后扶渠把鞋又塞到敖辛怀里,劝道:“小姐,你就给二少爷送去吧,他想你送去呢。奴婢方才发现,他脚上穿的那双鞋已经磨得很厉害了,因是小姐送他的,他都没舍得换。”
常在外奔走的男人哪会在意这些,只是敖辛听后心里仍是止不住微微一动。
最终她还是出了宴春苑,亲自去给敖阙送鞋。
敖阙已经出言提醒了她,她就是白天不去,晚上也是得去的。
倒不如白天去,大白天的只要她不进他的屋子,料想他也不能把自己怎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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