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她二哥在徽州,谁能在他头上这样撒野。
敖阙平心静气道:“你说说,这般田地是指哪般?”
敖辛愧疚道:“我不曾见你这样落魄过。”
敖阙道,“你是没见过真正的落魄。真正的落魄是指面对现实无能为力,所有的操控和决定都掌握在对方手里。可现在你还有大把的机会反败为胜,这就叫落魄了?”
敖辛无从辩驳。
敖阙伸手揉了揉她的头,又道:“这顶多只能算是一时的隐忍。人不能顺心如意得太久,否则就会得意忘形,以为自己会一直顺心如意下去。倘若一个人能处处算无遗漏,那便是他心中定已丢失掉了什么。”
敖辛顿时明白,她竟被敖阙的话给安慰到了。
计划赶不上变化快。
倘若那时她继母出事时,她当真谨记敖阙的话,对继母袖手旁观、不管不问,那她心里究竟还剩下多少温情呢?
雨过天晴时,丝丝阳光从云层里筛下来,敖辛朝洞外看去,见洞口悬着一道七彩斑斓的彩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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