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些话后,他万般嫌弃地狠着一把劲松开丁琴芝,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。
而丁琴芝不知是被他吓住了,还是被他打傻了,到他们离开地窖,都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。
临离开别墅前,霍远山把之前领路的那两个保镖叫到跟前交代说,“让她吃好喝好,不要在里面再出什么事,倘若她再闹,就把她嘴赌上!”
“是!”两个保镖恭敬地点头。
回程的路上,依旧是霍远山开的车。
坐在驾驶座上,自我调解了好大一会儿后,霍远山才开口劝一直阴沉沉着一张脸的霍靳北说道,“她那张嘴你是知道的,不用将她的话放在心上,葡萄不会有事的!”
霍靳北薄唇紧抿着,没有说话!
“过去的就当是已经过去了,”霍远山这时抬手拍拍他的肩道,“现在一切重新开始还不算太晚,葡萄是个好孩子,你以后好好地真心待她,就像佛桌上终会开出花朵一样,只要真心,一切会有好结果的,别给自己太多的理压力了,爸明白,那个时候你心里也不想那样的!”
“我没事。”良久后,霍靳北声音低低地说出这三个字。
可他的样子看起来哪里像是没有事?
霍远山不放心地又看他一眼,半晌,转移了话题,“身上的伤口还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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