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总是怎么知道莞莞在这里的？你告诉他的？”
黎墨琛摇头，他简单地回答她，“这算是意外，但也不是真正的意外。”
不是他不想说，是整件事情过于复杂，而且那个‘唐莞莞’现在大抵在霍靳北手里，他拿不准他要拿她做什么，在事情没彻底解决以前，这件事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。
可不说出来些，又怕沈恩宁会起疑什么，最后他补了句，“莞莞出事的那个晚上，蒋东程刚好在身边。”
他这么一说，沈恩宁就大致了解了，她缓缓地点头，咕哝道，“怪不得呢，只是，好奇怪啊，怎么从头至尾都没有听他说起过这件事呢。”
她是有印象的，三年前莞莞的葬礼蒋东程也参加了，他那时整个人失魂落魄的，但见到霍靳北时瞬间变得很暴躁，那天要不是有很多人拦着，可能他早已冲上前去揍霍靳北一顿了。
而这三年里，几乎是每一年清明节还有莞莞忌日时，她去给莞莞还有莞莞父母扫墓时，亦都会看到蒋东程。
说实话，那时候她心里是很感动的，毕竟当时蒋东程跟莞莞也就是个老板和员工的关系。
她是一早就看出来蒋东程对莞莞有心思不假，但她也知道，蒋东程他一直很坚守道德底线。
他关心她，却从不更近一步地关心她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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