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北握着方向盘的大手紧了又紧,那双向来凌厉又睿智的深眸里此刻就如一潭死水一样。
是对是错,应该都止于此了吧。
他说过的,这件事会以葡萄为主。
葡萄选择了什么,就是什么。
他是个父亲,他得言而有信!
尽管不甘心。
一种从心底最深处传来的无力感深切地席卷着他,好像身体里少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,空荡荡的,难受的紧,他想抽烟,他疯狂地想抽烟,似乎只有那样才能稍稍地缓解下他的痛楚。
可葡萄还在车里,他不能。
所以,就只能忍着,忍着。
而这样的忍耐,大概以后会经常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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