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聊中,一行人没一会儿就到了原先教堂的位置,不过这里如今已然成为了一个让人谈之色变的地方。
形体消瘦、脸色灰黄、体质衰弱、面青唇白、未老先衰、头发早白、牙齿松动、皮肤干燥、声音哑颤、衣着邋遢,精神颓废,这是黎汉明再次见到那两个传教士时的样子。
“连续两个多月天天吸食鸦片,没死算他们命大了。”黎汉明见状,摇了摇头感叹道。
赵学敏见状眉头一皱,面色有些不好看的问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王清任正准备回答,黎汉明便抢先说道:“想必先生应该知道福寿膏吧?这两个传教士就是吸食福寿膏后的结果。”
王清任闻言点了点头,他当然知道福寿膏,毕竟广州、福建等地也有人在吸食,只是他没想到后果会这么重而已。“福寿膏老朽知道,老朽想问的这些传教士。”
“哦,您说他们啊,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。”黎汉明见状顿时反应了过来,撇了撇嘴说道:“这福寿膏就是他们带来的,试想一下,不说全国人都吸食了,就算上千万人吸食这玩意儿,会是什么样的状况?”
“再有,他们来咱们华夏可不单纯是来传教的,康熙年间的事我相信你们都有所耳闻吧?”
“这个妾身有所耳闻。”王贞仪闻言福了一礼后回道:“据说是康熙年间的那位教皇要咱们放弃祭祀放弃孔子和祖宗。”
康熙和教皇,一个在东,一个在西,一个是清帝国的君主,一个则是基度教的至尊,这两人按说是风马牛不相及,毕竟相隔万里,也没什么政治经济上的直接来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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