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是那鲁智深倒是有些淡定,支耳听着,却无其他动作。
终于,却听见种师道开口道:“张青既然有胆子把那二人送的我军营来,我安能不如他?”
“何况擒此二人,只会叫那反贼觉着我种家军怕了他们,反涨他人士气。”
“再有那些梁山人都重义气,鲁智深更是张青一路从孟州里带出来的,若是咱们扣着他,只会适得其反,叫那梁山人拼死来战。”
“带军打仗,所虑要见长远,不可短与一时之利。”
那种师道说着一顿,旋即又道:“今番形势,我军马齐备,只待淮西诏安,江南生变,梁山孤立无援,必不攻自破!又何必在此必胜之局下生出变故?”
这通言论,当是把面前之人说服,更把帐内的鲁智深与史进听得心惊。
淮西当真要诏安了?
方腊还有什么变故?
两人心头一阵不安,只是也不敢议论,只等外头那种师道又道:“这二人好生待着,等酒醒之后,送二人出营,莫胡乱行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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