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唐斌不搭腔,那关胜却发泄的没完,只还独自在那高呼道:“我关胜,戎马一生,舍生忘死,不知何惧!”
“如今却得鼠之名,日后外人也莫称呼我为大刀,说不得要给我换个鼠名!”
“不可受!不可忍!不可耐!”
唐斌见自己虽然不言语,兄长这脾气却没好半点,生怕关胜违抗军令,终于忍不住又劝道:“兄长千万不要做傻事,若一步走错,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。”
“此些污名,只能留存一时。待兄长杀敌挫贼之日,也将不攻自破!”
只此些苦口婆心之话,却不叫关胜领情。
且见其直不做声,反是自顾自的抬头看天,独自思量。
此时的晨光颇为耀眼,整片天空看去像是一块淡蓝画布。万物生机盎然,一切都是那么的安详。
可惜这美丽的天气却不应人心。
唐斌忐忑相望,却只能见得自家兄长面上那凝重而坚定的神情。紧紧皱着的眉头,直显得其内心的不安定,更叫唐斌心头直有个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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