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娇枝是惊恐万分,却也实实在在冤枉了孙二娘。
孙二娘打小生活江湖上,有时候说话嘛,也是直来直去的。
何况她也没当真把玉娇枝就当个家奴来,哪里能想的这玉娇枝有如此心思。
直到见得其面色不对,才算反应过来,真诚言道:“我当真不是要怪你,只是...只是...”
大概是实在也有难言之隐,就算是孙二娘这般爽快的性格,说的这会,却也开始支支吾吾起来。
这一支吾吧,又把玉娇枝才缓的心思,重新又给弄的七上八下起来。
连忙摇头道:“夫人千万别误会了,昨夜与爷半点事也没发生,只是说的些话,就此而已。”
孙二娘见这玉娇枝,仿佛就是个惊弓之鸟的样子,发现也不好直来直去的。
而听得昨夜半点事情没发生,这孙二娘的心里头,即是有些高兴,亦是有些可惜。
复杂心思,难以言表。
只是心思再是复杂,该做的事情还得去做。
当下退的一步,只顺着这玉娇枝的话道:“娇枝不必紧张,我自信的你,要不说说,这昨日说的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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