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才情横溢,可叫洒家实在佩服!”
赞完了张青,却见鲁智深也耐不住,起身站的呼延灼面前道:“呼延将军,洒家本也是个提辖,虽不比将军高位,却更知军里那些鸟人模样。”
“贪功胆怯,上不正,下肆乱,洒家一片除暴安良之心,直来的这梁山之上,才得一抒。”
“你又何必守着那破烂朝廷,使那一片痴愚之心!”
“且看青州的秦明将军,可不比你想的明白!”
呼延灼虽也有些诧异张青所言诗句中透露出的才情,然对鲁智深的苦口婆心,却依旧摇头道:“人各有志,秦明是秦明,我看他作何?”
鲁智深见这呼延灼不为所动,也是来了脾气,高呼道:“洒家就没见过你这臭脾气的,等日后洒家建功立业的时候,可有你后悔的!”
呼延灼软硬不吃,见鲁智深这难得的失态,索性又闭口不言了。
把鲁智深气的是直想把这厮的心给掏出来洗洗,把那层蒙在上头的“痴愚”灰尘给洗了才好。
场面下的冷场,也叫宋江直看着张青。
他倒是想看看,面对呼延灼这般硬气,这张青还能如何说服了呼延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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