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那祝朝奉虽急,不想祝彪却还稳稳当当,坐在自己那把椅子上,宽慰老父亲道:“呼延将军久经沙场,却如何能叫这小小的离间计给欺瞒了!”
“早是看穿此等计量,寻我之时,非有半点责问,只是问问了我这扈三娘到底是何人罢了。”
“我与其详细说了一番,这才耽搁了些时辰。”
祝彪的这番话,才叫那祝朝奉心下一定。
重新坐回椅上,对着那呼延灼是英明神武的一通好夸。
夸完之后,又是对着祝彪道:“既然这离间之事已然识破,不若就把此信烧了去,免得被旁人所得,再做文章。”
祝彪却把信拿过,传的还有些懵逼的两个兄长来看,边是应道:“此信可是破那梁山的契机,哪能当真烧了!”
“我已与呼延将军商定,欲是将计就计,引那梁山人马来劫营。”
“届时我等在营下埋伏,定可一战擒敌!”
将计就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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