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分明就是难以抵挡道长的道法,却是要引道长而出,趁机行凶!”
“如此歹毒心思,果真是狠,道长千万不能去啊!”
李应显然是把公孙胜极为看重,不过这想想也是,毕竟是一己之力护了庄子,又哪能不看重呢?
不过这当然也说的夸张看一些,之所以张青被这公孙胜挡着了,只是不想自己损失了太多人马罢了。
要说强攻,当真也是能攻下来的。
公孙胜自也晓得这道理,听得李应怒气正盛的话,只是淡淡摇头道:“离着庄前十丈,本是那张青更危险才是,其如此写的,已是极有诚意。”
听着意思,看着公孙胜就打算去啊!
李应当即有些心急了,直呼:“道长,莫要觉得那张青简单,其既然有此一说,定然有所准备。”
“倒是伤了道长性命,我是驰援都来不及啊!”
李应说的情真意切,可惜公孙胜似乎自有打算。
见其只是微闭眼睛稍稍掐算,仿佛就算到了结果一般,很是肯定的与李应道:“庄主安心,贫道此去定是无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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