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且放心,咱要说别的大本事也不算有,可这卖酒给官差的事,容易至极,还能做差了不成?”
安乐村,白胜的屋子里,一座小小的破屋,却坐满了人。
当下,那白胜正是拍着胸脯朝那晁盖保证,正说的是义正言辞。
只是那什么劫富济贫的,也是往脸上贴金的说法。
谁都晓得,劫富是必然的,济贫只是济自己的。
晁盖见那白胜满嘴答应,又是小心叮嘱道:“据消息来报,此番押送生辰纲的,乃是管军提辖使杨志。”
“杨志前头失过一回花石纲,此番得那梁中书赏识,必然一路小心,兄弟不好大意,需按加亮先生所言来做。”
见这晁盖神情严肃,白胜也不好嬉皮笑脸,当即也是认真点头道:“保正且安心,我定然依着先生所言来做。”
其实白胜的活,说说容易,做的也难。
要是寻常拿酒叫卖,真遇上官差,也不算何事。
只若是心里晓得是要害人去的,难免不有所波动,面对杨志一行人,要能沉着应对,当是不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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