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捂住嘴的祁渊不便说话,只能无辜地朝她眨了眨眼,用眼神示意道:昨儿晚上发生的事情可不是老黄历。
甭管是不是老黄历,也甭管是不是刚发生的事情,只要不提昨晚,轩辕天歌就能立刻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更何况她这会儿的智商终于上线了,昨儿晚上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,她自己能感觉不出来么。
所以,轩辕天歌在捂死他和放过他的两个选择中,还是选择了后者。
看着轩辕天歌很快就一脸若无其事地松开手,企图当做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,祁渊不乐意了,趁着她准备翻身下床的时候,祁渊长臂一伸,再次将轩辕天歌给拉了回来,并迅速地将人控制在身下,居高临下地盯着她,似笑非笑地问道:“凤凰,装傻可不是什么时候都管用的,你就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?”
轩辕天歌即便现在受制于人,但脸上的神色也坦坦荡荡,她坦坦荡荡地回望祁渊,淡定地反问道:“我应该说点什么?”
祁渊被她这种淡定又坦荡的模样给气得磨了磨后槽牙,她这装蒜的本事儿可也真是万年如一日啊,有时候他就闹不明白了,这女人的这种淡定和坦然究竟是怎么练出来的,即便当年发现自己强行睡了他之后,她也能面不改色地准备偷偷跑路企图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若不是他早就防着她会睡完人就翻脸不认,说不得那一次就还真让她给溜走了。
“自然是对我负责啊。”估摸是想起了当年的那件往事,祁渊将老账新账给加到了一起,打算今日要好好给她算算总账。
盯着一脸淡定平静的轩辕天歌,祁渊磨着后槽牙就笑了,故意压低声音道:“总不能让你白睡了吧?要知道你可是口口声声说咱俩现在可没什么关系了,既然没有关系,你又不想负责,这岂不是白嫖了?”
轩辕天歌静静地看了他几分钟,而后猛地将他从身上掀了下去,她这幅刚从床上爬起来的冷漠模样,像极那种穿上裤子就不认账的渣女。
“想什么呢你。”她站在床前盯着祁渊,凉飕飕地笑:“不过就是一张床上睡了一晚上,我没收你一半的住宿费就已经算是很大方了,你还想赖上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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