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方才祁渊的那番逼问算是白问了。
白问了的祁渊不高兴地盯着梁勇飞:“既然你不知道,那你说什么等等?”
梁勇飞还陷在自己可能活不长的恐惧中,对于祁渊的话却充耳不闻,他原本僵硬的神色渐渐又癫狂了起来,甚至于一双眼睛里都多了一丝不正常的疯劲儿。
他不可置信地摇头,一边摇头不要呐呐地道:“不可能的!我怎么可能会死?他明明说过的,只要我照着他的说的去做,我不仅可以增强神力,还可以得到永生.......”
听着他的疯言疯语,广播室里的四个人却神色一凛。
轩辕天歌也不嫌脏,一把将人从地上给拎了起来,沉声问道:“他是谁?那人还让你做了什么?他让你做这些究竟有什么目的?”
本来还疯疯癫癫地梁勇飞在目光触及到轩辕天歌后,突然又嘿嘿地笑了起来,他的眼神就跟沙漠里秃鹫似的,贪婪又急切,哪怕他明明被轩辕天歌轻轻松松地拎在了手里,他对着她的时候,脸庞上依然能出现一丝丝病态的潮红。
“黑袍人啊。”梁勇飞贪婪又痴迷地看着她,因为莫名的兴奋而喘着粗气,“他说只要我照着他说的去做,我就会得到我想要的一切。永生不死、权势、金钱...还有你......”
‘嘭————-!’
梁勇飞的话音还未落,他人就被轩辕天歌一把给掼在了地上,以脸磕地的方式,地板砖上都出现了数道细微的裂痕,由此可见轩辕天歌这一下用了多大的力气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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