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癫狂质问的梁勇飞渐渐问不下去了,他凶狠地瞪着二人:“......”
然而祁渊还在旁若无人地追问:“宝贝儿,说话别说一半,到底哪里奇怪了你倒是说完啊。”
轩辕天歌斜睨了他一眼,淡淡道:“他身上的孽业太多了。”
祁渊闻言明显一愣,轩辕天歌叹气:“就算是穷凶恶极的杀人狂,身上都不会有这么重的孽业,而他呢?他虽然搞出了一两件大事情,可死在他手里的人却赶不上那些穷凶恶极的杀人狂吧,但他如今黑得只剩下一张脸了,你觉得合适吗?”
“是不太合适。”祁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目光判究地盯住了梁勇飞。
地府的无间炼狱中也关押着不少穷凶极恶的家伙,可那些家伙的身上都不会有如此多的孽业缠身,梁勇飞身上的孽业是怎么回事儿?
想到了什么,祁渊就立刻问了出来,他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人,问道:“在你搞出这次和上次的事儿之前,你究竟还做过什么?”
梁勇飞木着一张脸看着他,随后神经质地嘿嘿一笑,然后一点儿都不配合的闭上了眼睛,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模样。
祁渊见状高高地挑起了一边的眉峰,冷不丁地又笑了,“好久都没有遇到这么不配合的阶下囚了,对付你们这样不配合的阶下囚,我向来都是先礼后兵的,我再问一次,你要再不配合,我就只能动手了。”
梁勇飞又冷抽抽地笑了两声,完全是一副滚刀肉的模样,反正就是不配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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