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女生抱在一起小声儿地哭，听到厉炀的询问后，其中一个才壮着胆子道：“我们这节课是体育课，本来就一直在操场上啊。他...赵泽...我们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在这里，他......”
“体育课？”厉炀打断了她的话，目光审视地看着三个女生，又问道：“既然是体育课，那你们三个怎么又回了教学楼这边？”
操场可是在食堂那边，距离高中部教学楼还有着不远的距离呢。
那说话的女生被厉炀冷冽的眼神给看得哆嗦了一下，她有些难为情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另一个女生，才怯生生地道：“我们是陪着小陶子回来的，她...她来例假了，又...又肚子疼，所以才......”
厉炀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个叫小陶子的女生，这才明白过来她煞白的脸色除了是被吓着了以外，还因为是姨妈痛才这样的。
叫小陶子的女生一直是靠在两个女生中间的，这会儿也不知道是吓很了，还是实在肚子疼地厉害，煞白的脸庞上都已经有冷汗冒出来了。
厉炀虽然脾气不太好，但对女生该有的风度还是有的，他敛了眼中的冷色，耐着性子追问道：“你们回来之前，班上的同学都在操场上吗？还有那个......”他指了指花坛里的尸体，“那个叫赵泽的，他是没去上课还是中途跟你们一样回来了？”
三个女生闻言互相看了一眼，才确定地道：“没有，我们班就我们三个请假回来了。”
小陶子也忍着肚子疼，尽力道：“我记得我请假出来的时候，他们都还在跑圈。我因为肚子太疼了，只跑完了一圈就请假了，思思和小兰陪着我回教室，我确定我们三人走之前，他们都还在操场上继续跑。”
“对。”那个叫思思的女生也点头道：“足足五圈呢，就算我们从操场走回来，也不可能这么快跑的。”
厉炀闻言不说话了，半眯着眼看向花坛里，心里却在暗暗琢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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