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。”女人连忙点点头,“那天那位客人还是个生面孔,出手也大方,一次性就包下了咱们三楼C07的房间整一个月呢,还说以为这人......”她指了指蛇老六,接着道:“说他以来再来就直接让他上去。”
“他们都在包房里做了些什么?”白无常奇怪地问道:“唱歌玩么?”
“这哪儿知道啊。”女人委委屈屈地道:“C07的客人奇怪得很,包下了房间后就不许咱们的人进去,就算是他们走了也不让咱们进去打扫。”
“你们就一次没偷偷进去过?”白无常不相信地盯着她。
女人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,吞吞吐吐地道:“也不是说没好奇过,我们想着客人都走了,就还是进去打扫打扫吧......可那间房间却不对劲了,在他们走了之后,咱们这里的人没人能打得开门了,想了各种办法都没能成功进去。”
这女人脸色讪讪的,继续道:“不过最奇怪的还是,咱们这些人进不去,可这个人......”她又看了蛇老六一眼,“他每次来都能轻松推开门进去。”
“之后就只有他来了?”白无常纳闷地问道:“出钱包下你们的房间的那位客人在之后来过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女人连忙摇摇头,也是一脸的纳闷,“那位客人就那天来过,之后就一直没来了,每次都是这人一个人独自来的,一来就关进房间里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,神神秘秘的。”
说完之后,那女人总算是转过脑子,她一脸晦气又不可思议地问道:“大人,该不会他们俩在我们这家店里干了什么违反地府法规的事情吧?咱们这些人可真是冤枉的呀!”
这女人一反应过来后就开始哭天抢地喊冤,祁渊被她的哭喊声震得耳膜都开始疼了,挥手打散了半空那团黑雾,一言不发地就朝楼上走去。
其实他也根本不用谁来领路,只循着空气中那股淡淡的怪味,就一路走到了三楼C07房间的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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