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黑大人和白大人已经在里面询问了。”秦翊歌深吸一口气,道:“当时事发的时候,巷子里还有不少的流魂,应该还有没有被感染的目击者......”
没等秦翊歌把话说完,巷子口的里面就有着一黑一白的两人走了出来,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手中还拎着一个看上去年纪并不大的少年。
少年穿的破破烂烂的,脸上还带着惊惶之色,也不知道是被先前的事儿给吓住了,还是被拎着他的白无常给吓住了,少年一直在白无常的手上哆嗦个不停。
“骚年,我又不吃人,你哆嗦什么啊?”白无常十分无奈地看着一直哆嗦的少年,在出来之后就松开了拎着少年后领子的手,可那少年已经怕得脚都软了,他这么一松手之后,这个小少年就跟一滩软泥似的,直接瘫坐在了地上。
白无常一时哑然,却抬眼一瞧见秦翊歌身边的祁渊后,又露出了嬉皮笑脸的神色,十分没有规矩地打招呼道:“哟,少帝来啦。”
祁渊也知道这个家伙就是这么一个不正经的性子,索性也难得跟他计较什么尊卑,面无表情地着一张脸点了点头,目光扫了一眼地上发抖的少年就对白无常问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白无常笑嘻嘻地道:“少帝,他是目击者呀,事发的时候他就在现场,也瞧见了是谁最先发狂的。”
祁渊眸光动了动,盯着地上的少年冷漠地问道:“哦,是谁?”
可这少年估摸是吓狠了些,直一个劲儿地哆嗦,对于周遭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反应。
“哎,骚年?”白无常微微俯身瞅着没有任何反应的少年,笑眯眯地道:“回神了,先前在里面的时候你还能好好说两句话来着,怎么这会儿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呢?”
少年缩着脖子抖了抖,满目惊惶,哆嗦了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道:“...蛇六叔......他...他突然发狂...然后咬...咬了老陈叔......”说到这里后,他突然哭了出来,抽抽噎噎地继续道:“他们见人就咬...整个后巷都乱了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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