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孟浩然将北山庄蒋家家主蒋重山留下,赵瀚海和周玉堂二人也是微微一愣。
他们二人心中自然是十分好奇,孟浩然为何要将北山庄蒋家家长蒋重山单独留下,但是,孟浩然如今是赤阳县衙的衙门师爷,又是只手扭转了赤阳县地之中的局势,就算他们二人心中有许多疑惑,也是无法开口询问的。
赵瀚海与周玉堂二人相视一眼之后,便是一同抱拳,向着赤阳县令蔡明朗和孟浩然二人行礼离去。
待得他们二人走出赤阳县衙,回到自己的马车之中,才是开口说话。
周玉堂看向赵瀚海,问道:“瀚海家主,那位衙门师爷将蒋重山单独留下,究竟所为何事?”
“这我哪能够知道?我又不是那位衙门师爷肚子里的蛔虫。”
赵瀚海笑道:“不过,我却是能够猜到几分。”
周玉堂眉头一挑,问道:“还请瀚海家主答疑解惑。”
“答疑解惑倒是谈不上,玉堂家主,你我二人身为这赤阳县地之中品阶家族家主之一,身份地位自然是不同于那位北山庄蒋家家主的,在赤阳县衙的那位衙门师爷到来之前,我们赵周两家可是和另外三座品阶家主是为一体的,同时也是赤阳县令蔡明朗的眼中钉肉中刺,恨不得要将我们二人连同这方开元他们尽数毁灭掉,但是,由于那位衙门师爷的出现,赤阳县令蔡明朗才是对我们二人发生了些许改观。”
赵瀚海回道:“也是基于这个原因,我们二人在赤阳县令蔡明朗和那位衙门师爷的心中,自然是比不上北山庄蒋家的,要知道,如果那位衙门师爷的计划真的成真,导致方开元他们三家在赤阳县地之中被除名,那么我们赵周两家也会彻底稳固于品阶家族的行列之中,但是,北山庄蒋家迟早也会晋升于品阶家族,毕竟,他们北山庄蒋家可是赤阳县令蔡明朗一手提拔起来的,而且,日后他们北山庄蒋家的地位,便是会和如今的方家一般尊贵!”
听到这里,周玉堂问道:“瀚海家主,那我们呢?我们赵周两家现在已然是全然离奇了另外三座品阶家族,全心全意的与赤阳县衙站在了一起,事成之后,他们赤阳县衙难道不会记得今日这份恩情,难道会对我们赵周两家过河拆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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