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只看外表气质,阴沉狠戾的长春会头领,明显要比似个年轻道人的洪幼虎要危险得多。
但此时,面对正发怒的洪幼虎,前者却是一句辩驳都不敢。
落地,吐血,面色苍白又好似狗一般的爬回来,依旧去舔洪幼虎的靴子。
一边舔,一边又“嘭嘭嘭”的磕头,只将脑门磕得血肉模糊,整张脸也渐不成人型。
这般景象,若让不知情的人见了,只怕都会感叹头领的可怜。
“嘭”
这次,他没能舔到,一颗头颅却是又被洪幼虎踩在了靴底。
这披头散发,有些疯癫的年轻道人,此时用一种怀念似的目光看着脚下的长春会头领,感叹着道:
“卑微,放弃尊严,真是熟悉的画面啊。”
“当年我惊惧之下逃离我那蠢爹,一路颠沛流离,虽然有我娘怨魂所化的怪异庇护,不至于丢了性命,但要混出头,却仍旧要靠我自己,我也是像你这么做的,我给人当狗,给那些凶人做奴,我出卖自己的肉体,乃至于魂灵,这才有了今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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