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锦眠早就知道,离冥是个不可控因素。
一切,都超出了她的预想。
她不能让母亲有事,母亲若是出了事,她会失控,她会疯的!
夏锦眠忽然双膝一软,朝着离冥重重跪了下去。
“离冥,我求你,放过她!”
离冥神色震颤,紧攥着时淳脖子的手指忽然失去了所有力气。
夏锦眠朝他跪过很多次,但没有一次,像这次如同一把利刃刺进他的心脏。
以前他们是主仆,夏锦眠跪拜他是礼数。
而现在……她在求他,如此卑微的求他!
这一跪,他们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了……
离冥忽然觉得四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,他越发的透不过气来。
就在离冥松懈的时候,时淳忽然再次拔出了藏在腰间的软刀,却不是刺向离冥,而是准备自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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