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还行。”
沈虚把秦歌扬起的脑袋按了下去，他怪尴尬的。
早问清楚是黑帝慈善，他也不会说慈善都是骗子。
黑帝慈善倒是他在慈善机构中，见过最真诚的慈善机构。
前年刚成立不久，黑帝慈善就和灵悦公主的慈善闹过一场风波。
灵悦公主搞慈善，全是奔着洗钱去，还帮助了不少皇室贵族中人洗钱。
慈善洗钱，贫民却是遭殃。
黑帝慈善遇到被遗弃的孤儿都会救济，偏偏刚成立不久，就遇到了被灵悦公主“救济”过，依旧被遗弃快要饿死的几个孤儿。
不求名利的黑帝慈善，便立即买了很多食物和水救济那些孤儿。
却被有心人拍到那些画面，放到了网上。
并声称这些人不是灵悦公主的人，差点因此诋毁灵悦公主大善人的名声。
灵悦公主一气之下，下令赶走黑帝慈善所有人，还威胁他们不许救济被她救济过的孤儿。
沈虚当时正在夜幕州，听说后很生气，拽着灵悦公主去给黑帝慈善道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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