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来，把这个签了吧！”
语气透着些许冷漠。
夜陌寒走近，想看看夏锦眠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。
不想一垂眸，他眸色骤缩，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惊喜。
他在原地愣了两秒，正欲上前。
夏锦眠却忽然掏出一把匕首，狠狠扎在了协议书旁，宣泄着她此刻隐忍的愤怒。
夜陌寒眸光一顿，接着凝眉，那种不妙的预感越发强烈。
只听夏锦眠冷声问：“签它之前，回答我一个问题！”
“什么问题？”
夏锦眠抬眸看向他，眸光冷冽，泛着杀气腾腾的寒光。
“你究竟，是不是夜帝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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