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几近落日,余辉洒满大地,一回头,巍峨高耸的灵山已然消失,取代它原来地方的只是一小丛林小道罢了。
役鬼一步百米,不言不语也走得快,可怜灵寰拖着家当气喘吁吁跟在身后,“相、相公,我,我走不动了......”
那声音断断续续还挺大,嚷得没法让人忽视。
轿子停了下来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撩起轿窗帘,“你跟他们在一起,就没学会一点鬼神之力?”
灵寰跑得大汗淋漓,背着家当止不住的喘气,“山神爷爷、爷爷不让我、我学,胡姐姐偷偷教过,我就是记不住,学不会。”
“哼。”
灵寰瞄瞄巨大的轿子,舔舔嘴唇说:“相公,能不能带我一程?”
茶盏磕碰的清脆声,牧折生慢悠悠说:“你不是想见识人间?凡人皆是如此,脚力丈量尺寸。”
灵寰摸摸肚子,嘟嘴说:“相公你难道不是人吗?”
牧折生想也不想说:“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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